小野约

一个饿疯了自己产粮的边台,目前磕铠约

铠约 蓝蝶颂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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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朵花朵最后被铠妥善保管着,晶莹剔透的露珠在培养罩里的花瓣仍然闪耀,一如它被送到铠手里的那天。



而守约的花朵却尽数化为腐朽,成为一堆无用的枯花。



望着那朵在培养罩内活得好好的花,守约真想让铠把它还给他。但送出去的东西他不太好意思要……



在拿到属于自己的身份卡后,铠仍然要求守约随身携带自己的,尽管守约不解,但还是偷偷用铠的身份卡交易到了许多玫瑰,即使最后它们还是化为一滩烂泥。



经过那天的望风后,守约似乎开始热衷于观察铠的工作,最后甚至提出要与他并肩作战,铠起初严词拒绝,可当他亲眼看见守约凭空将自己的碎云变出,并且狙死了远处一只无辜的魔物时,他默许的守约的想法。



而这位云海之上的天际一族最终也没能搬离铠的家——申请一间供人居住的空房实在是难如登天,即使是铠那样拥有无数特权的守护者。



日子在观察和协助铠先生工作的时间里悄悄流逝。



那天的夕阳余晖洒在城墙外荒芜人烟的空地上,一只流着涎水的怪兽晃着奇形怪状的尾,它的目的是城内的人类,可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半机械人拦住了它的去路。



它低低地发出喝声,以示自己强烈的怒意。



铠可不管它是否介意自己的出现,他挥舞着剑刃,朝着这位不识好歹的怪兽当头劈去。



怪兽对这只硬邦邦的人类不感兴趣,可既然他招惹了自己,它便冲着铠张开獠牙,对着它认为致命的位置很狠进攻。



它的力气奇大无比,一人一兽竟不相上下,僵持的局面耗费着铠的体力。



也许守护者该添新成员了。铠孤军奋战的时候总这样想。



不太及时赶到的守约抬手给了怪兽一枪,让铠有了脱身的机会。



铠趁势后撤几步。



可怪兽似乎对那颗子弹的来源更感兴趣,它抛下了眼前的铠,朝着守约的方向扑去。这或许归结于守约更像一只美味的人类……



铠瞳孔一缩,手中的剑下意识地阻拦着怪兽的去路,成功地再次分散了怪兽的注意力,也许它认为这个守护者会影响自己的进食。



守约在保持安全距离的同时对着怪兽开火,可它身上厚重不留一丝缝隙的甲壳使它毫发无伤。



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。铠有些力不从心。



怪兽的进攻相对猛烈,体型差最终导致铠败下阵来,眼见着铠即将要被那獠牙撕碎。



守约没管那么多,冲过去用碎云拦住了它的进攻,可到底没拦住第二次,守约只觉背后一阵刺痛,随后便失去了意识。



他昏迷前看见的是铠冷冽的眸子。



不知过了多久。



守约终于醒了过来,映入眼帘的是铠家里熟悉的客房和面无表情的铠。



夕阳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璀璨的光芒。



“怪兽呢?”守约迫不及待地想起身,却被铠拦下了。伤口被拉到的那一刻确实很疼,守约微颦起眉。



“死了。”铠言简意赅。



“那你没事吧?”趴在床上的伤员守约开始关心铠。



“没事。”铠别开了目光:“我可以自愈的,以后管好你自己就行。”



“好。”



空气短暂地安静片刻后,铠主动开口了:“现在是晚上了,你先休息。”



“可我还没吃饭呢。”守约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


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抛下一句“等一下”就跑去厨房热了些现成的食物。



等他端着食物进来时,守约已经从原先趴在床上的姿势改成了半躺着。他想接过了铠手上的食物,可铠却没给。



“你看,我现在好多了。”为了证明自己能自食其力,守约忍痛抻了抻腰。他可不想再给劳累一天的阿铠添麻烦了。



用自己的血清制成的特效药这么管用。铠想着。他把碗递给了守约,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


享用完铠为自己准备的晚餐后,守约孤零零地坐在客房角落的床上发了会呆,随后照着原来的姿势重新趴了下来。



他身上的制服已然被某人换成了单薄的睡衣,按理来说这种气候适宜的晴夜,守约应该毫无凉意,可那伤口似乎不断流失着热量,他觉得有些冷。



守约本想就着冷意睡过去,可那感觉却被无限放大,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下降。



冷,真的好冷。



脑里猝不及防的播放着第一天遇到铠的那个昏夜,尽管不想承认,但感受到铠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胸膛时,守约还是禁不住想要捕捉那份温暖。



守约的心跳也变得有力,他竟然受着意识的引诱,悄然来到铠的床前。



铠的睡颜少了几分疏离,眉眼间竟有几丝温和的感觉。



伤口处依然疼得火辣,可对于守约心中的忐忑而言不值一提。他就那样趴在铠床前,静静的端详着铠的睡颜。



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,可这样他好像就能感受到铠身上的温暖,缓解他背后的刺骨寒凉。



直到守约昏昏欲睡时,铠却突然缓缓睁开双眼。



他看到守约时起初被惊得微怔,随后又哑声问:“还疼吗?”



守约回过神来,点了点头嘴里冒出一个词:“好冷。”



意识不太清醒的铠做了件蠢事,他翻了个身腾出了点空间,嘴里咕哝了句什么。



在守约耳里变成了“上来”。



于是他乖乖地听了铠的话,第二次爬上了铠的床,裹着被铠捂过的温暖被褥安稳地度过了这个寒冷的夜晚。



第二天铠看见自己怀里的守约陷入了沉思。



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见守约揉着惺忪睡眼,铠忍不住发问。



“……昨天晚上啊,你不记得了吗?”



记得啊,他还以为是在做梦呢。铠没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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